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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2 夜安:您这个睡,是一种状态,还是一个动词  (第8/12页)
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……”    裴夺吻过贺知寒的锁骨,尤不满足,竟用牙齿咬了上去——一下下试探着,没舍得真用劲儿。    裴夺垂下眼睛,掩去一片沉郁。    ——我到底该怎么做,你才能永远留在这里。    自从贺知寒消失在他的世界之后,裴夺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。    贺知寒的父亲满含恶意地给他办了葬礼,而葬礼的那天,裴夺甚至没被允许进去。    贺知寒的父亲拦着他,眼神厌恶而轻蔑:“就你这种人也配进来看他?他不是你害死的吗?如果没有你这恶心的同性恋——”    高中时期的裴夺还没有如今这么沉稳冷漠,他站在门口,面对贺知寒父亲那张写满了嘲弄的脸,他活动了一下手腕,没留意这位西装革履的东西吐了什么污言秽语,毫无犹豫地一拳揍了上去。    1    那天的混乱是如何收场的,裴夺已经记不太清了。他只记得,在那天夜晚,他茫然地在那附近游荡,像只野鬼。    月光澄明,凉风习习,一切都宁静安逸得像是虚无幻境。    贺知寒不可能离开。    贺知寒不可能不在。    贺知寒……不能不在。    那天夜晚,裴夺孤身,久久地对月凝望,影子在砖墙上刻下印痕。    裴夺的志愿全填了医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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